苏简安猜得到陆薄言会说什么,低着头推了他一把:“你也走!” 又或者说,是害怕看见陆薄言。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,苏简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,脚上的石膏也拆了,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。 听筒里传来苏亦承低低的笑声:“着急了?”
“我先回房间睡觉了。” “和薄言有关的。”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,“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?”
她又说:“我没想打扰你的,只是想看你一眼就走。可是我看见你没有下车,以为你不舒服。” “……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打算的。”洛小夕摇了摇头,想起这些时日她的无理取闹和故意刺激苏亦承,终于还是低头,“对不起。”
洛小夕像战败的鸵鸟一样低下头:“他已经回去了。” 秋天的长夜漫漫,但这一觉,陆薄言和苏简安都睡得十分安稳。